在做完這一切后，路西法的法身也黯淡了下來。
    原本凝實無比的法身在此時，已經變得無比虛幻，甚至有些地方已經變得透明。
    路西法都本體臉色也開始變得蒼白，氣息瞬間萎靡下來。
    法身一個跳躍回到路西法身邊，對他點點頭：“完成了。”
    路西法笑了笑，看著半空中雙目禁閉克斯馬，低聲自語：“我能做到的，就只有這一步了，能不能成功，就看你自己了。”
    說完，路西法對發生招了招手，讓它回到自己身體中。
    當法身回到自己體內后，路西法只覺得一陣眩暈感傳來。
    顯然，點在克斯馬頭上的那一指，消耗了路西法很多東西。
    見到戰斗已經停止了，查爾斯和索頓對視了一眼，猶豫了片刻后，還是張開翅膀來到了路西法身前。
    路西法看著眼前這兩個熟悉的面孔，一時間也有些感慨萬千。
    但他并沒有表現出來，只是微笑著看著他們，一如從前。
    面對路西法的笑容，查爾斯有些恍惚。
    他仿佛回到了數千年前，無論對誰，路西法大人永遠都是微笑面對，舉手投足間的優雅，讓人很容易生出好感。
    回頭看了一眼完全沉寂下來的克斯馬一眼，查爾斯聞到：“路西法大人，克斯馬他....”
    “我能做到的只有這么多，能不能成功，就靠他自己了。”
    查爾斯神情有些激動。
    先前他只是有些懷疑，畢竟沒有人使用這種方法突破過，誰也不知道這個方法的可能性有多大。
    眾所周知，執政天使之所以強大，不單單只是因為他們掌控了法則之力。
    更主要的是，他們已經和法相融為一體。
    也就是說，他們可以隨時使用法相的力量，不需要再像大天使時那樣，要經過長久的醞釀，才能爆發出法相的力量。
    而法相則是天使力量的根本，執政天使正是因為可以直接使用法相的力量，所有強大。
    當然，成為執政天使后，天使法相也會有進一步的突破，也就是和天使本體融為一體，也可以說是煉化了法相。
    在剛剛的戰斗中，路西法明顯的感覺到，克斯馬卡在了煉化法相上，并且應該已經卡了很長一段時間了。
    所謂煉化法相，簡單的說就是將巨大的天使使用天使能量煉化，使它逐漸融入自己的體內。
    而克斯馬已經領悟了法則之力，按理來說，應該已經差不多該成功了。
    但是他的天使法相還是那么大，和普通大天使沒有任何區別。
    于是路西法劍走偏鋒，故意耗盡他體內的所有能量，包括生命力和天使本源。
    為的就是讓他的身體徹底放空，不帶任何多余的能量。
    在把他的天使法相震碎，并強行打入他體內，讓其融合。
    最重要的是，路西法分出了部分天使本源，護住了他殘破的身體，以免他被龐大的天使法相撐得爆體而亡。
    但即便有路西法的熾天使能量保護，此次融合依然兇險萬分，畢竟這是完完全全的天使法相，并沒有經過任何煉化，就直接塞入克斯馬體內。
    而且路西法的天使能量也不能過于干涉他和法相的融合。
    如果克斯馬在法相和身體融合都過程中，沒有堅持住，路西法的天使本源也只能勉強護住他的神魂，以免灰飛煙滅。
    但是身體就無法保住了，多年的修煉都將從頭開始。
    路西法知道，這很危險，并且并沒有征求克斯馬的同意就這樣做了。
    但他沒有辦法，他在出混虛之殿前就想清楚了，自己一個人就算實力再強大，打上天堂也是很困難的。
    因為他不能傷害其他天使的生命，仇恨只是他們熾天使之間的，不應該禍及其他天使。
    所有，他就需要一些人，來牽制住天堂的其他天使。
    克斯馬就是他最好的選擇。
    作為自己曾經的部下，他的忠誠度路西法是明白的。
    雖然他很有可能會猶豫，但路西法有自信說服他們。
    畢竟只是阻擋一些其他天使罷了，又不是要殺得你死我活。
    看著沉思中的路西法，查爾斯躊躇了一下，還是開口到：“路西法大人，您和天堂....”
    沒等他問完，路西法主動開口：“已經決裂了。”
    雖然早就在克斯馬那知道了這件事，但聽到路西法親口承認，他難免還是有些不敢相信。
    “為什么?”
    他不明白，路西法作為熾天使，可以說已經是世間的頂點。
    但為什么他會拋棄這個頂點，與天堂決裂。
    面對查爾斯的疑問，路西法露出一個冷笑：“為什么?我也想知道為什么?”
    在一旁的索頓聽得一頭霧水。
    路西法大人也不知道為什么?當年發生了什么?
    難不成天堂還對路西法動手了不成?
    當然，這些問題他不可能說出來，只能暗暗藏在心底。
    查爾斯同樣一臉懵，他也不明白路西法的意思。
    不過顯然，路西法沒有細說的意思，而是環視周圍一圈，問到：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