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九章 一尾魚(1/2)
至于青冥天下盛傳的落魄繩牽,余斗一直都沒有正面回應(yīng)此事,遮遮掩掩了許久。
畢竟他余斗可不是如狗一般的牲畜,怎會容忍自己一輩子都被一根無形的落魄繩索牽拉羈絆。
“羈絆”一詞,余斗本打算用在云頂劍派的比武對弈之中,也就是后來四方天下眾人津津樂道的“云頂之弈”。
可是,天意難違,那根看似若有若無的落魄繩索,終究還是要一生牽絆著余斗的。
蒼天在上,說講的并不是一套拳法,而是那珍饈生死局內(nèi)的一粒棋子。
那一粒棋子,原本是東海內(nèi)的一尾魚,魚躍龍門后,得到一份極大的氣運福緣。
本來那尾魚化身人形,修行渡劫,是有很大希望得道成為靈尊道者的。
可是,人間言語千百字,唯有情字最傷人。
那尾魚十分有幸,拜入九陰玄山門下,修行大道。
一日,師尊命令那尾魚下山修行,必要拿起一段俗世情緣,再放下方能破劫飛渡。
情,拿起容易,放下可太難了。
那尾魚入情至深,沒有重返山門,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愜意生活。
既然那尾魚認(rèn)為自己可以決定自己的生死,那么就讓他成為珍饈生死局內(nèi)的一尾魚吧!
之所以師尊會如此無情為之,是因為他不愿愛徒忤逆自己的命令安排。
蒼天在上,人間有情,道門水深啊!
“說書先生,您說那位誰都敢惹余大爺,他的命中自帶長生橋,又是什么意思呢?”不知所云的景天明撓頭問道。
“天明,那是古時的一種迷信說法,就是說有的人生來命途就不是很好,必須得請人做一場法事,架起一座長生橋,這樣他才能夠長命百歲,一生無虞。”有求必應(yīng)的敖睿手握折扇耐心講解道。
景天明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,先生手中折扇的吊墜,正是他所說講的那塊天機(jī)石模樣。
先前先生的那把折扇不曾有過吊墜,今日為何系栓上了?景天明不敢去想,亦不敢去問,畢竟這可能關(guān)乎天道大氣運。
余斗看見自己的正前方,有一條幼蛇正在用力吞咽著自己的尾部,便駐足下來一臉疑惑很是不解。
“何故如此?”余斗困惑的撓頭問道。
“開頭,亦終局。”幼蛇似有所指的回首道。
沒等他余斗繼續(xù)追問,那條幼蛇便一頭竄進(jìn)了路旁的雜草叢中,消失不見蹤影了。
與此同時,一位青衫劍仙飄然而至,令余斗大驚失色。
“莫非仙人有話與我訴說?”余斗試探性的問道。
“閉嘴!仙人有話對你說,并不是因為你配,有那個通天的資格。純屬機(jī)緣巧合罷了,你這個渾小子又有什么可嘚瑟炫耀的呢?”風(fēng)源靈以心湖言語道。
“我也沒…………”余斗立馬頂嘴道。
沒等他余斗說出第四個字,劍仙風(fēng)源靈便一縷劍氣,點住了他的啞穴,瞬間發(fā)不出半點兒聲響。
“仔細(xì)聽著便是!”劍仙風(fēng)源靈巋然不動道。
“呦呵!這世道變得有點兒忒快了吧!小小的一個青衫劍仙,都能夠趾高氣揚如此這般無視天下了嘛!”武道第一人林昇從樹上飄落下來陰陽怪氣道。
“林昇,仙人有話對他余斗說,與你無關(guān),別沒事找事啊!”劍仙風(fēng)源靈仗劍提醒道。
“風(fēng)大劍仙,你這劍道煉氣士的劍意,有點兒不純粹啊!”武神林昇笑言道。
“林昇,雖然文無第一,武無第二,但是今日我風(fēng)源靈不愿與你爭高搶低。”劍仙風(fēng)源靈背身閉目養(yǎng)神道。
“好大的口氣!佛禪,你還要刀背藏身到幾時?”文圣老前輩對暗處的佛陀弟子問道。
“道祖,你學(xué)我還要藏身小天地內(nèi)幾時?”佛禪手握佛珠問道。
“儒釋道,三教九流,不挺好的嘛!你們這些閑人,果真如此閑適?”道祖手握須臾拂塵化開一座小天地說道。
癱坐在地上的孤陋寡聞小余斗,權(quán)當(dāng)自己置身夢之國度,細(xì)想自己的記憶殿堂之內(nèi),怎么可能會有劍仙、武神、文圣、道祖、佛祖之流啊!
扶額悲痛的余斗,只想快點兒清醒過來,這夢不花小暑錢,要命啊!
“武神、文圣、道祖、佛禪,四位人界至圣,很是了不起嘛?我劍仙風(fēng)源靈有話要說,仙人有話對你說,聽見沒有?”劍仙風(fēng)源靈一聲劍來嘶吼道。
“了不了不起,并不是比拼誰人的嗓門夠大,夠洪亮震耳。而是憑本事說話,晚輩終究還是晚輩,不自量力!”武神林昇隨手打亂劍氣道。
“林昇,你這說扯的有些遠(yuǎn)了,三教是三教,關(guān)他娘九流什么事情啊!”文圣老爺子有些拎不清道。
“文圣老前輩,假酒醉飲的有些許多了吧!那句話是道祖老前輩說的,您老為何責(zé)怪武神老前輩呢?”一直不敢言語半句的余斗突然插科打諢道。
“無知道友,我們說什么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你選擇去聽什么。”智者大師曹蕤現(xiàn)身道。
“師傅,話可不是這么說的,三歲定八十啊!”景天明低語道。
亂了,亂了,全他娘的亂了。
一覺醒來,失魂落魄小余斗只覺得自己頭腦炸裂的厲害,整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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